她没能救出她来，她眼瞅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在了她面前。“你居然还想和顾子墨有一腿？”

“我跟着苏雪莉这些天，没有发现康瑞城。”白唐拿着手里的纸，内心万分沉重。威尔斯勾了勾唇角，“我会再想其他方法，把你留住。”

萧芸芸在电话里说得清楚，哪怕威尔斯之前还有一些侥幸心理，但他看过商场的监控视频，唐甜甜曾经见过那名手下，是守在她公寓外的人之一。“可我们都记得！”萧芸芸提高了声音，用力强调每个字，“网上的新闻满天飞，都在说你和甜甜有关系，你想过这件事对她会有什么影响吗？”

她和萧芸芸接触了这么久，大概知道了康瑞城和陆家兄弟几个人的恩怨。然而威尔斯完全和康瑞城不挨边。她实在是想不通，威尔斯为什么会卷进来。唐甜甜的眼底有微微泛红的痕迹，她很想把一些话说出口，可她不能，她也做不到。

唐甜甜很快走到舞台旁边，再次弯腰半蹲下。唐甜甜目光落向床头的花，萧芸芸送来的花束这两天在她精心照料下，依旧盛开着。

威尔斯顾不得擦拭身上的血，在警局配合完问话，便开车三个小时，来到了肖恩的家。“什么？”